Verlierer也需要关注

这支西班牙绝对是巅峰~所以德国队, 你们真的没有什么话好说. 对于某只在赛前讲的, 俄罗斯更应该进决赛, 西班牙球迷是不会生气的,只会觉得他比较没礼貌.

关怀一下失败者吧.

Klose

Klose, 本场挺郁闷.

Ballack

Ballack, 野兽.

 Lahm

Lahm, 可爱小弟, 他的生日是光棍节.

还有小猪和波多尔斯基等等….多好的人. 英雄成名总需要人垫背, 感叹一下

ORGAN

那天从中央银行旧址拐出来, 顶着阳光,眯着眼,慢慢墨墨地,就进了大剧院

大剧院里最奢华的是什么,我想是那架6500管的ORGAN. 传说中最接近上帝的乐器, 就是管风琴, 这是Bach最爱的乐器. Bach在莱比锡人教堂乐师时, 几乎每一次弥撒都能够写出全新的乐曲, 遗憾的是这些曲谱绝大部分已经遗失. 我手里还有一份Mass in B Minor的DVD9, 在莱比锡教堂原厂录制. Bach会喜欢这样热闹的场景么? 这个被后世称为上帝的乐师的管风琴家, 只是默默无闻的演奏. 在巴洛克时代, 伴随他的还有宗教压迫. 而他的一部失传的手稿, 就能造就马友友如日中天名声. 这像不像逍遥派之于丁春秋或者任我行呢?

教堂之外的管风琴只是没有灵魂的乐器,但血统却非常纯正. 全北京市的第四台大型管风琴, 与科隆大教堂的管风琴是由同一家族打造. 世人都知道造小提琴的名家, 不知道管风琴也是要靠技术之外的某些东西传承.

某美女去克隆拍了豪华的相片,我很喜欢教堂的鸟瞰图。在张凡秀的blog里,还介绍了里边的管风琴,据说琴完全嵌在建筑之内,是教堂“身体“的一部分. 张凡秀这个女人,在德国学管风琴演奏,才30的女人,就可以担纲大剧院的管风琴专家,中国实在没有人懂得起ORGAN.

科隆教堂管风琴

it’s stupid i can’t traceback to rainbowrain…

给力给力

那天在xiaonei留言,说

“经济都停顿了,要没得收入了. 到时候政府给不给补助呢”
说西班牙话的老乡回复,家里人在私人单位,9月才有工资
我还有另外一只说西班牙话的老乡,青梅竹马的,不知怎样了
地震对老百姓的生活影响其实很直接,不是么

熊猫家人是随时准备逃命的
神仙姐姐不晓得好不好
还有圈圈,炯,抗
刚娃的生意不晓得怎样了
我还要跟他合伙找PE和风投

大家快好起来吧,我给力你们~~(在这里应该有个阳光的微笑表情)

流年果真似水

原来我一直太大意了

下午在想
日子拖拖沓沓进了6月
好多羞愤事后脚还没走
甩也甩不掉

晚上发现留言板修复了
登上去就看到传传两年前的留言
再去他的blog
只剩一句,圣诞之后,即为人妻
昏,干嘛写的那么感人

看日期, 2006-12-27

很多人就那么离开我的

我一直缺少一种重要的东西

所以,我要谢谢你

little prince

这是那个测试的地址
http://www.quizilla.com/quizzes/101624/saint-exuperys-the-little-prince-quiz

我好爱小王子呀~~
所以急急忙忙用qda发博了
我是飞行员
猫是狐狸
有人是猴面包树
真想看看还有什么结果 haha~

小王子测试

作了婉妹的测试, 很好呢

他们说英文讲得很生涩

但是我懂得那个词

I’m much loved

因为你,因为你们~

Saint Exupery's 'The Little Prince' Quiz.

即使知道被爱

也会有遗憾吧,因为过去的都回不来

正在听品冠的歌

他唱:

为什么最好的人只能经过
你已经不是我最好的朋友

很多人错误地以为:这是写给光良的.

于是我知道很多人同我一样,在怀念的时候听这首歌

这时没有孤单

原本可以这样安静

你原本可以安静地躺在那里
享受高山草甸的风
或者在雨露的早晨,去看看野生的熊猫

还有肥沃的田地饱满的玉米
男人们咧着嘴大笑,皱纹嵌在深棕色的皮肤里
不用说一句话,你只是静静地走过

曾经的汶川
http://9.douban.com/site/entry/51703811/view
http://jonenow.blog.sohu.com/25088073.html

活在海拔六千五[师弟在珠峰营地见闻]

火炬明天将经过家门口,我却看不到。师弟在珠峰营地,火炬上去得时候也许同样失之交臂。可是无论怎样,在天与地最近的地方,活过,已经是无与伦比的日子了

自从4月21日随中移动珠峰6500基站轮守人员上山以来,竟然一呆就是半个月,直至身体出现大毛病,才不得不撤下来。

从 大本营到ABC,总共二十八公里路,除了野兽般的登山运动员和本地背夫,一般人无法在一天之内到达,所以在路途的中段,海拔5800左右修建了一个过渡营 地。过了这个营地,就是密集的冰塔林。其实大概从海拔五千三四的西绒布冰川开始,就进入冰川地形了,只是夹杂着大量碎石,因此感觉上是走在碎石路上,而碎 石之下,都是几十上百米厚的冰层。而到了将近六千米海拔时,不计其数的冰柱一根根拔地而起,像森林一样密布在山谷中,人称“冰塔林”。而珠峰的前进登山营 地,就在这冰塔林的源头附近,这里紧靠珠峰的“东北面”(The Northeast Face),冰川从连接珠峰和章子峰的北坳冰壁下发育,一泻而下,形成东绒布冰川,一直延续到离大本营不远处。

登山队的主营在海拔6400左右相对开阔的乱石堆上建立,几顶大型棉帐篷和几十顶队员用高山帐密聚在一起;中移动的基站则建在海拔6500米处,一堆设备天线加上一个孤零零的帐篷在此独守,而我,就和移动的那两个值班人员在此艰难度日。

在这个海拔高度,确实不是人呆的地方,低温、缺氧、狂风、大雪,每一样都会要人命。我们那帐篷被摧残得千疮百孔,每日夜里,一边忍受着破洞里飘入的雪花,一边暗暗祈祷早已变形的帐杆不要在狂风中折断。

两 位工作人员的任务就是维持基站的正常运行。由于不能使用太阳能,只得采用油机供电,他们就得保证每五六个小时加一次油。而到了晚上,由于气温过低,必须将 油机搬进帐篷用羽绒被保护起来,改用蓄电池供电,到早上再重新点燃油机,由此保证通讯24小时不断。说实话,换个普通环境,这活儿并不重,但是在如此恶劣 的环境下值守二十多天的辛劳实在难以形容。单是用水,就必须跑到冰川上去砸冰回来烧化,在氧气含量不足海平面一半的情况下,这已是很重的一项体力活。最麻 烦的是,我们的营地和登山队的营地间有一百米高差,将近一公里路程。若不想天天啃方便食品,就得下山吃饭。下行还可以,要上山,可真是费劲了,简直比五千 米长跑还累。不过由于山上的生活实在无聊,好歹登山队营地人气重点,我还是愿意每天中午跑下山,晚上再回来。

由 于不是登山队员,我本是没有机会继续向上攀爬的,于是整天混迹于登协教练和藏族老队员的帐篷中,一方面得以排解无聊的漫长时光,一方面开始了解这个特殊群 体——登山实在是一项艰苦寂寞的活动,不但需要强健的体质,更需要坚强的意志,去战胜那种孤独无助之感,去面对随时出现的死亡威胁。因此老辈登山家无不乐 天豪放,嗜赌成性(在山上钱也只有这个用处)。

本 来这次最大的期望之一就是攀上北坳冰壁,到七千米高度去瞻仰一下天空和大地,不过由于这次登山活动的特殊之处,机会本来就不多,跟老队员上了两次山,由于 种种原因没能磕上北坳冰壁,七千米,未完成的梦。不过回想一下,自己也够可以了,在《登山圣经》上学过的高级攀登技巧,直接就拿到珠峰两大难点之一的北坳 冰壁上去实践,我的经验和技巧确实还没有达到能应付这种地形的程度。等自己练就成为登山熟手,再来挑战珠峰吧,到时候不仅仅是北坳,而是顶峰了。

TONY,跟你聊天的感觉很不同

你看我起了个多正经的title

今天我跟’你’聊天的话也是正经的不得了,谁知道我对着屏幕想笑得要死

同替身聊天,虽然是闲聊,还是要装正经,就像我加班还要穿西服一样。今天我偷懒没穿,可是同’tony’聊天不可以马虎的,大家都知道:)

不知道今天说“你是谁,我好告诉他你找过他”的是哪位,但是,大概能猜到吧。

真人快点出现吧。哈哈。

自白

  我是苟禹,小涛们一般叫我狗狗.
  第一次把大名写在网上,好难为情
  但是因为小涛加我的,所以我就会直率一些
  
  90年代用廉价相机开学的,后来放弃了
  现在用EOS 450D, 就是成龙代言那一款
  
  身边有很多高人, 但估计从他们那里学不到太多.
  
  想去的地方, 楼顶,露台, 铁塔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