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周二, 雨夹雹. 我被单独紧急传召到国家机关开神秘的会. 匆忙上路, 中途却经过一条被铁轨横贯的马路. 自然堵得厉害. 出租车开始嘀嘀叭叭地爬行, 雨中夹的雹子越来越多. 我的心开始闲适下来, 反而希望这段路不要走完.
行到铁路道口时, 车流被汽笛声打断, 一串鲜红的车皮潇洒地驶过. 我幻想般的看见长长的铁道线, 蜿蜒着穿过群山、峡谷、河流, 火车鸣笛, 我在眺望中见它优雅地行进. 但声响被厚重的静寂隔绝, 像默片里的异世界那样. 人抑郁的时候总能产生悠远的遐想.
三郎去西藏的行程似乎定了, 即将在稀薄的空气里飞驰. 我突然想到一个怪异的词: 像少年啦飞驰
会议结束后我沿原路返回, 雨早停了. 剩在地上的遗迹映出人们胜利的表情.
或许一切事件都有预兆, 人要生活得踏实些, 厚重些.
汗,看不懂了涅。三郎=少年?行程=受难?
突然想旱地拔葱一样跳上5000公尺的空中, 那样才能和你平视:)